却见众人都在各司其职忙碌着。
“都督。”徐竟一见到他下来,立刻粗狂一笑,“属下依照你的吩咐,兵分两路做了准备,只要等骑兵一来就点燃火焰,他们若是不怕死继续冲,这震耳欲聋的敲锣打鼓生一定叫那些马四处乱窜,哈哈哈……”
孟廷舟睨了眼裴庆,裴庆默默朝他点了点头。
“干得好。”孟廷舟招了招手,“裴庆,随我过来。”
他低沉问:“怎么回事?”
裴庆环顾四周,这才将昨天姜时晚所说地话一字不差地告知。
讲到后面,孟廷舟的脸色越来越冷。
一时之间裴庆竟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好事,嗫嚅道:“都督莫怪夫人……”
“裴庆,本督身边那么多将领,竟没有人能比得过她。”
孟廷舟感喟:“有时候她的锦囊妙计连本督都自愧不如。”
能歌善舞,作诗吟赋的女人并不少见。
可是能在行军打仗上出谋划策的,普天之下里寥寥数几。
她姜时晚便是其中一人。
何其难得!
他想起自己刚才还责怪她,不禁有些懊丧。
三步并作两步地回去找她。
姜时晚挨着窗户正在缝制着什么,看到他折返回来并不惊讶,继续低头苦干:“我这笨手笨脚的,绣的老虎有点像只狗。”
孟廷舟走过去,把她手上的衣服放在一边:“我的夫人是军师,不适合做这些绣活。”
姜时晚佯怪他动作粗鲁:“这是我给阿宥做的。”
“眉眉,没想到昨天你都给我部署好了。”孟廷舟将她紧紧地用在怀里,“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姜时晚伸手环住他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
就贪婪一会他的怀抱吧。
姜时晚抬起头,睁眼看着他。
日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她的姿容如玉如花,无暇的肤色透出淡淡茱萸粉。
幽深的墨眸中,沾染着星点氤氲,令人难以自持。
哪怕此刻不是什么良辰美景,孟廷舟身体里的野兽也已经难以自持。
“眉眉。”他的呼吸声渐沉,扣在她腰上地手不安分地从衣裙下探进。
“唔,我在。”经过他的撩拨,姜时晚亦忘了思考,只是本能地将环住他脖子的手抱得更紧了。
孟廷舟抱起她坐在逼仄的方桌上,用大氅盖住她的身子,随即驾轻就熟褪去她原本的束缚。
他注视着她,眼中有欲,有火。
就在姜时晚情不自禁要吟出声的时候,急促的敲门声在外面响起:“爹……凉……爹……凉……”
受了惊吓的两人四目相对,两人眼中的火光渐渐湮灭。
姜时晚分明看到孟廷舟的眼神像要揍人,却只得按捺着脾性不耐烦道:“等一等。”
等孟廷舟穿好衣裳出来开门,只听孟疏翊的声音:“小世子一定要来这里……”
顺着目光她看到站着的姜时晚神色颇为不自然,便想到刚才他们或许在做的事情……
立刻红了脸:“我这就把小世子带走。”
阿宥却不管不顾跑了进去,一把抱住姜时晚的脚:“凉……雪……玩……”
姜时晚明白过来:“你想母亲陪你去玩雪?”
或许在阿宥看来,母亲是最聪明的,能一下子听懂自己想说的意思。
还没等姜时晚说话,孟廷舟皱着眉头拒绝:“你别老是折腾你母亲,母亲要休息。”
阿宥哪里听得懂这话,拉着姜时晚就要往外走。
孟廷舟一把扛起他往外面走:“走,叫聿风陪你去玩。”
阿宥是认得聿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