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晚一直温柔地看着他:“小年,让我看看你,你长高了,也变黑了。”
只有阿姐会把自己当做孩子一般看待,姜时年心中万分动容。
他哽了哽喉咙,无所谓地一笑:“可不是嘛,我现在是鲜卑的驸马,还有了新的名字,拓跋烈。”
姜时晚知道孟廷舟之前隐晦地暗示过自己小年并没有死,但是自己怎么也没想到他一转身成为了鲜卑国的驸马。
“小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与我说清楚。”
姜时年这才将当时在江宁军遭遇的一切娓娓道来。
“阿姐,刚到江宁军的,我人生地不熟,受了不少欺负,幸好有宋大哥照拂,才免去了很多麻烦。”
“后来你怀孕回京了,我和宋大哥也回到了江宁军。圣上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是先帝的的子嗣,遂派孟廷舟将我灭口。”
说到当时之事,姜时年的目光渗出隐隐的恨:“我对于孟廷舟并非什么重要的人,他亦不会因为我而忤逆圣上。”
见姜时晚蹙着眉头,姜时年继续说下去:“当时我说了一句话,我告诉他,如果阿姐知道我是死在他手下,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你在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