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倒是不错。”
孟廷舟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是吗?儿子也觉得不错。”
孟老夫人将茶杯递给陈嬷嬷:“这姜氏手艺果然不错。”
“母亲如何知道她会泡茶?”
孟老夫人露出一丝为难:“先前你府上多了一个罪臣之女,我做母亲唯恐你被狐媚了,自然会打听清楚。”
“廷舟,先前在都督府,我确实有不对的地方,还望你不要往心里去,伤了你我母子的情分才是。”
孟廷舟淡淡道:“都过去了,母亲。”
孟老夫人哂笑:“不瞒你说,这一路我身边的几个嬷嬷确实不顶用,我倒是想把她叫到身边来近身伺候,也能给我泡泡茶。”
孟廷舟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对姜时晚有多嫌恶,怎么突然想到要让她近身伺候了?
似乎看出他的犹疑,孟老夫人又不置可否:“你也不用怀疑什么,我心里始终不喜欢这个人做我孟家的媳妇,做都督府正夫人。但她已经被你休了,一切再无可能。”
孟廷舟才刚思忖该怎么劝解一下母亲不要跟姜时晚针锋相对,听到她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没必要为了一个丫鬟强行拒绝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