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照拂……是派人监视或者以此要挟吗?
姜时晚磕了个头:“多谢皇上,夫君若是前往北境,臣妇与小世子自会跟随。”
好一个夫唱妇随!
圣上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中秋宫宴因为都督府以为夫人被处置,又因都督大人自愿求请镇守北境,在场的人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以致于后面的歌舞升平都显得有些乏味。
宫宴结束后,圣上又邀众臣一同上凤凰台共赏花灯。
赏花灯就不像宴会时那般按照分位来站。
姜时晚跟着人走着,一只手从黑暗中握住她。
她吓了一跳,见是孟廷舟,遂又冷静下来:“你怎么不在前头。”
“前头又没有你,我一个人走有什么意思?”
想到他今日在朝堂上的壮举,姜时晚的心情都舒畅了一些:“那一道走也好。”
他牵着她的手慢慢走在人群后,又小心翼翼扶着她走上台阶,到了凤凰台上,随着內侍监一声令下,长街上数以万计的灯笼刹那亮了起来。
站在高处,看着下面先是星星点点,逐渐宛若灯海,场面甚为壮阔。
那一刹那,姜时晚的眼眶竟有些微热:“若不是亲眼所见,都不知如此光风霁月。”
孟廷舟的指腹滑过她的脸庞:“胡说,有一年你不是随你父亲入宫了吗?还说是你第一次见?”
??第九十四章 掠夺
听了他的话,姜时晚的面色略微有些不自然:“有吗……我不记得了。”
黑暗中,她的表情孟廷舟看的并不真切,但他却清晰地记得那是两年前的事。
当时看到她,自己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质问她为何拒婚。
可是现在她却说不记得了。
孟廷舟并不细揪其中真假,轻轻一笑:“可能时间久了,你不记得也正常。”
人若一旦起了生疑的心思,便会忍不住会从细枝末节中窥探蛛丝马迹。
回去的路上,姜时晚几次撩起马车帘子看矗立在灯海之中的皇宫,心中感慨万千。
见孟廷舟一直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她放下帘子,难得主动地依偎过去:“怎么了?”
“有一件事,我有些没想明白。”
姜时晚小心翼翼地答:“什么事?”
孟廷舟带着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命妇装:“你一直想为你父亲平反,今日在宫宴上为什么只字未提?”
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姜时晚却感到逼人的气势,她思忖道:“当时的情况,无论是谁偷窃的兵部案卷,圣上都不会再审我父亲的案件。”
“眼下真正的兵部案卷已经成为了赝品,将来若是有机会,能表示我父亲是被逼供的案卷一定能公诸于人前。”
摩挲她后背的手,忽而停下动作:“将来……眉眉,你觉得此番前往北境,你我还有机会回京吗?”
姜时晚缓缓抬头,望着他晦明不暗的神色:“你认为圣上不会再召你回京?”
“不止你我,或许连阿宥都没有机会再回京。”孟廷舟直视着她,“若当真如此,你父亲的案子怎么办?”
不知为何,他的目光渗地她不由瞥向别处:“若真如此……只能从长计议。”
见她并没有打算对自己交付真心,孟廷舟心里的那团火一点一点熄灭了。
依附着她背后的手猛的用力拉扯,姜时晚的登时露出光洁白嫩的后背。
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浑身一缩:“你这是做什么?这是在马车里。”
孟廷舟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不由分说将姜时晚的身子扳过来压在身下。
他抽出自己腰间的腰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