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宁手握成拳,像在搓搓衣板。
“呜,不舒服。”
听着单宁略带哭腔,赵大牛心里也有些着急,但又迫于嘴笨,解释不清。
“不是那样,是。”
“姐夫,好姐夫,我不会,你教教我,求你了。”
赵大牛心里着急,又被磨得没了办法,只能上手。
颤抖着将手伸进小舅子的裤子里,摸到了一个有些烫,又有点硬的物事。
单宁呜咽一声,软在赵大牛怀里。
命根子被亲亲姐夫握在手里,单宁兴奋地浑身一颤。
赵大牛明显感觉到那东西在他手里变大了,尴尬地不行,很想临阵脱逃。
可单宁却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见赵大牛不动,单宁催促道:“姐夫,就是这样摸吗?可我还是不舒服。”
赵大牛无法,只能用手圈住动了起来。
“呜......姐夫......嗯......”
单宁在赵大牛怀里小声喘息,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湿热的鼻息喷洒在赵大牛颈侧。
漆黑的夜,视线受阻,感官便会放大。
紧靠着的温热躯体,青年娇软的呻吟,打在脖子上的热气,几乎快让赵大牛起了反应,他侧着身子想要和单宁拉开些距离,却被单宁抓住衣服,动弹不得。
好在,这受刑一般的场景时间不长。
单宁因为太兴奋,很快便在赵大牛手里泄了出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腹,不悦地「啧」了一声。
单宁很快调整表情,抬头喏喏地道:“姐夫,对不起,把你的手弄脏了。”
赵大牛尽力忽略手上那诡异的湿凉,无声地抽回手,和单宁拉开了些距离。
单宁回身拿来帕子,将赵大牛的手擦干净,然后略带崇拜地对赵大牛道:“姐夫,你真厉害,怎么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会啊,方才我好舒服,姐夫的手神了!”
赵大牛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心里的不自在也消散了些,“哪有。”
“很晚了,咱们睡吧。”
“好!”
单宁乖乖地躺回被窝里,赵大牛也背对着单宁躺下。
【作家想說的話:】
单宁盯着自己的下腹,“争气一点,争气一点啊!”
6 | 第六章 在无人知道的角落,赵大牛头上隐隐发绿
赵大牛躺下,总觉得不对劲,但凭他的脑子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半晌又想,小弟还小,很多事都不懂。但他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怎么能由着小弟瞎胡闹呢。
赵大牛心里懊悔。
第二天一早,见单宁神色如常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模样,赵大牛悄悄松了口气,也抛在脑后。
吃过早饭后,夫妻二人带着孩子告辞归家。
骡车行了一个多时辰,回到了赵家村。
进了家门,赵大牛停好骡车,接过孩子,扶单柔下车。
因着天色不早了,赵大牛便没去出活,家里的事也不少,后院树上的山楂要收,地里的萝卜白菜要收,还得备过冬的柴火。
赵大牛喂过骡子后便忙个不停,单柔因为心里有事,一直躺在炕上陪孩子。
第二天,赵大牛日常出去赶车拉活,单柔在家带孩子,如此又过了半个月。
因着先前单老娘便嘱咐过,单柔娘家七叔家的堂弟娶亲,叫单柔回来吃酒。
单柔前一日便让赵大牛将她和孩子送回娘家,赵大牛早些回去,家里还有好些活要做。
单柔孩子还小,头一日便只去露了个面。
到了第二日正日子的时候,单柔提着提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