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心思的呢?

思绪翻飞回到一年多以前,那时候那个人说他将娶妻,他和那个人分开,之后每日里跟一帮泼皮打街骂巷,借酒消愁,常三五日不归家,惹得娘一见着他就骂。

有一日正巧单柔带着赵大牛回来窜门,那时她两人成婚才没几个月,本该新婚燕尔。但那会儿单柔便对赵大牛不假辞色,赵大牛还总是憨憨地对单柔讨好地笑。

那晚他娘让小两口留下住一宿,彼此刚入夏,单柔说赵大牛身上有味,让他洗洗才能上炕,那会儿赵大牛刚洗过身子,赤裸着结实的上半身蹲在地上吭哧吭哧地洗着木盆里的衣裳,有他的,也有单柔的,爹娘和单柔都睡了,正巧他出来洗漱,看到了这一幕,本该打盆水回屋里擦洗,却实在懒得折腾,直接就在院子里洗了。

反正赵大牛这样的,他再饥不择食也看不上,何况又是他二姐夫。

可赵大牛看到他换洗下来的衣裳,却主动提出帮他洗了,说顺手的事。

在他还未来得及拒绝时,脏衣裳就已经被赵大牛拿过去了。

那时他站在赵大牛身后,看着月光下那宽广结实的后背和劲瘦的窄腰竟有些挪不动步子,而赵大牛见他不走,回头憨笑着让他先回屋,衣服洗完他会帮着晾好。

那时他想,这赵大牛就是个傻子。

他背过身遮掩着下身的凸起,黑着脸匆匆离去。

思绪回转,单宁看着身下的赵大牛,忍不住笑了。

饥不择食也好,冒傻气也罢,总之,人他是拐上床了。

单宁下身的动作加快,偶尔能听见赵大牛的一声呻吟,这时的单宁便会更加性奋,他想听到更多,却又怕赵大牛醒来,如此这般便十分考验他的耐力和控制力。

单宁怜惜赵大牛是第一次,只要了他两回便鸣金收兵,精液也没有射进赵大牛的体内。

折腾了这许久,单宁也有些累了,脱光了衣裳靠进赵大牛怀里,拉过被子,与赵大牛抵足而眠。

傍晚,赵大牛醒来便见单宁与他挨得极近地躺在床上,单宁雪白的手臂还环在他的脖颈上。

赵大牛觉得有些不对,他小心地拉开单宁的手臂,便见单宁的肩膀也是光溜溜的,白的晃眼。

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赵大牛坐起身,忽感身下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有些不适。

他想不明白,只能先放下,掀开被子,见他自己只穿着一件上衣,胸膛大敞,而单宁更是浑身光裸,不着寸缕,一身皮肉白的像个女人。

赵大牛看得脸红,忙将被子给单宁盖上,将人盖得严实,他想要细想今日发生了什么事,可宿醉后的脑子一动便像散了黄的鸡蛋似的,又钝又晕。

“唔”

这时单宁也醒了,见赵大牛坐在旁边捂着脑袋,眼中带出温软的笑意。

坐起身被子滑落至腰间,单宁贴上去,从背后揽住赵大牛的腰,脸贴在赵大牛的背上。

“大牛哥。”

“小宁?”

“白日里,我饮多了酒,然后......然后发生什么事了,我记不得了。”

赵大牛神情有几分苦恼。

“你为何没穿衣服啊?”

【作家想說的話:】

让我看看有没有逆CP的?罒ω罒

14 | 第十四章 单宁巧舌如簧骗赵大牛对自己负责

单宁眸光一闪,喃喃道:“大牛哥可知,白日里你喝醉了酒,我俩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赵大牛转身问道。

“白日里,大牛哥喝多了酒,醉意上头,便将我......如今,我的身子已经给了哥哥,便是哥哥的人了,只盼哥哥对我负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