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地看向陈宁霄,沙哑着问:“这是惩罚吗?在惩罚我什么?”
她期待这个答案。
陈宁霄眯了眯眼:“当然是惩罚你……误会我是那种没有理想主义,会为了钱回启元的人。”
这种场面谈理想主义,也就他面不改色。
少薇咬住唇,在他一下接一下的击打下闭上眼,身体发抖。不知道是耻到发抖,还是舒服到发抖。他的器具如此有份量,打下时又快又重又准。
水顺着缝往下流,往后流。有多多她自己真切地感受到了。
少薇祈祷这房子隔音好,楼下佣人听不到。昏沉间,耳畔响起这几天经久不息的诵经声,庄严低沉,间杂一两声钵与铃声,清脆明亮但不尖锐,有提神醒脑拨云见日功效。
“陈宁霄……”少薇挣扎起来,“楼下还有僧人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