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别多说,就表达下慰问就行,不会答的我帮你。我们那一圈陈宁霄都打过招呼了,不会说你俩啥情况的。”
少薇点头:“好。”
“对了,昨天叔叔阿姨问起来时天歌还把你摘出去呢,对吧天歌?”
曲天歌冷笑一声:“好心当驴肝肺,我现在后悔得很。”
乔匀星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我就多余管这闲事。”
没来得及换衣服,没来得及充话费,也没来得及和任何人联系,少薇落地后便随两人到了颐庆市最厉害的脑科外科医院,继而乘电梯到住院部的重症楼层。
这一路没人说话,少薇反复深呼吸,放在上衣口袋里的玉佛一直被她手心潮热温着。
“叔叔阿姨,我们来守一会儿,你们先休息,去吃口早饭吧。”乔匀星率先招呼了一声。
病房外的走廊上,六张上了年纪的面孔都转过来。
按理说这么多人手,足够轮守,但没人放得下心睡得着,索性都在这儿不眠不休地守着,累了困了就坐下临时打个盹儿。
“哦对了,这是少薇,也是朋友,听说出事了也很担心,就来看看。”
几个老人都冲她礼貌地点点头,谢过她的好心。
陈佳威家算是挺富的,但出了这事,多有钱的老人也都被打回了沧桑,显然神经已经绷到了极限。
陈母拉住曲天歌:“佳威之前的几个女朋友,你都还有联系吗?”
“嗐。”曲天歌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有的还有,有的我们也不清楚。陈佳威上一个女朋友都半年前了,扯不上关系。”
距离开放探视还有半个小时,少薇放下书包,去洗手间洗脸,顺便找医院的ATM机。刚好洗手间有个保洁阿姨在,她问,对方说是一楼挂号处有好几台。
“谢谢啊。”少薇道过谢,转过身继续给自己泼了两把凉水。
“怎么,真找上有钱人了,想拿点钱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