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起沿着镇中心百无聊赖地乱晃。那晚之后,除了拍戏对词的时间,他们不再说话了。

何家好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种情况。陈若渴坐在巨大的道具箱后面,挂着两条腿背自己的台词。何家好和几个工作人员谈着天,眼睛一刻不停地想去看陈若渴。他的视线越过挤挤攘攘的人,瞄着陈若渴。花姐拍了他一下,何家好回过神,等他再看过去,陈若渴已经不见了。

他感觉自己心里岔了下气,下意识四处搜看陈若渴在哪里。

每天都是这样。何家好都快觉得自己病了。但陈若渴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和他搭戏时那么正常,下了戏也是正常在做自己的事。陈若渴从来话不多,除了偶尔会和何家好聊天,就是和固定几个工作人员来往。

他们聚在天台抽烟,何家好一般不会去。周女士经常警告他们不要把烟灰弹到她的盆栽里。她摸着何家好的刺猬头说:“还是乖乖小何最好。”

何家好坐电梯回房,正好碰上陈若渴坐电梯下来。何家好进电梯,陈若渴没出去。电梯又回到五层。何家好走出去,陈若渴跟了出去。

他们一前一后走在猪肝红地毯上,脚步声静悄悄。何家好打开自己的房门,再转回头的时候,发现陈若渴早就进了自己的房间。他不是跟着他。

何家好扑到床上,把床头的抱枕拿起来摔了几下,心里烦躁得快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