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真香。”梁王爷闻着上瘾了,鱿漾却只觉得恶寒,想要推开身上这人,将他的肉都给撕咬下来。

鱿漾垂眸看着埋在自己胸口上的脑袋,皱着眉头问:“你不怕本王吗,本王可是怪物。”

梁王爷抓了抓他的小胸脯,比女人捏起来还要有弹性,他笑着说:“我早知道你是鲛人了,有什么可怕的,长成你这样就算是怪物,我也乐意。”

“这样…你也喜欢吗?”

话音未落,鱿漾脸上浮现出了好些银蓝色的鳞片,长在那张好看的小脸上,十分突兀,眸子连眼白的地方也逐渐变成了深蓝色。

梁王爷不小心和他对视上了,便跟丢了魂一样,在鱿漾脸上亲了一口,痴痴地说:“美极了。”

见他中招了,鱿漾嘴角一勾,直把梁王爷的魂都勾了去,方才多情给了他解药,只是需要一个缓冲的时间,现在时间够了,解药已经起了作用。

鱿漾看着已经被自己蛊惑了的梁王爷,抬起一只手来慢悠悠地放在他脖子上,一个不留神,就用力掐住了他的喉咙,可梁王爷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还在对他笑。

鱿漾也在笑,斜挑的眼睛笑起来极具魅惑:“你说你是不是该死。”

梁王爷已经完全没有了自主思考的能力:“是,我该死。”

鱿漾手上的力道加重,看着梁王爷越难受,他的笑容就越发的勾人:“你真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人类。”

梁王爷脸色都发紫了,还笑着回道:“那是我的荣幸。”

“真恶心。”鱿漾看到他的笑心里觉得不舒服,直接将人丢下了塌,接着踩在他脑门上,看着脚下这张憋得发紫的脸,鱿漾狠狠地用鞋底撵了几下:“把你的笑收起来。”

梁王爷一把抬手抱住他的小腿,痴迷地说:“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鱿漾将脚边的人踹开,本打算将他咬死时,多情突然闯进来,阻止他:“夫人,他还不能死。”

梁王爷被踹开后,又爬过来抱着鱿漾的腿,并用脸在他鞋面上蹭,一副好狗的样子。

多情见了,面瘫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诧异,“他…这……”

鱿漾斜长的眸子狐疑地扫向多情,“你还要留他性命做什么。”

多情看着梁王爷像条狗似的趴在地上,眼角抽了抽,一愣一愣地说:“我姐姐身上的毒还没解。”

鱿漾将目光转向脚边的梁王爷,问:“解药在哪!”

梁王爷说:“没有解药。”

多情激动地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起来,怒问:“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你有解药的吗?”

梁王爷嗤笑:“我骗你的,你也信。”

骗?原来这些年,她被梁王爷耍得团团转,为了得到解药她不惜让自己心爱的红叶恨她入骨,结果到头来跟她说,只是骗她的,多情如何能接受得了。

当即一个拳头砸在他那张可恶的脸上,怒火中烧:“你有本事再说一遍,你真的没有解药。”

梁王爷被打得嘴角溢出的血丝,笑容还是贱兮兮的,“没有就是没有。”

多情抓了狂一样,亲自杀了梁王爷,手里的剑在他身上进出了无数遍,可还是没能让多情冷静下来,她崩溃地坐在地上,脸上溅满了梁王爷的血,空洞无神的眼睛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尸体发呆。

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得到梁王爷口中所谓的解药,搞得她众叛亲离,一回想起红叶在天牢里看自己的眼神,多情又忍不住拿起剑继续在梁王爷身上乱砍,杀红了眼:“你该死,真该死。”

知一趁嬷嬷不注意逃了出来,本是来找爹爹的,结果却看到多情在剁一滩肉泥,那血腥的场面,吓得知一哭着喊起了爹。

鱿漾听到知一的哭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