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儿回了屋,抛开脑子里的杂念,盘腿打坐,心无旁骛地一呼一吸。
她欣喜地看见空气中有无数地放光小点,有青色,有红色,有黄色,有白色,有黑色,她是金木水三灵根,就想着用丹田把白色,青色与黑色的小点吸进来。
慢慢地,这些有色的小点钻入她的毛孔,她用意念将这些灵气引到丹田之中,随着灵气慢慢地积聚,她觉得自己的毛孔都被冲刷了一遍,经脉也强韧了些,仿佛连血液都流动地更欢快了。
白澜儿呼出一口浊气,睁开了双眼,低下头闻了闻,真的好臭啊!这身子的杂质太多了吧?她也不多想,忙去房间里拿了换洗的旧衣物冲到了小院子的澡堂里。把自己从头到脚搓了好几遍,搓到皮肤都红红的。
回了屋内,迫不及待的打开那个绣着‘预’的储物袋,里头一本入门的法决,只要是门派进入炼气一层的弟子,都是人手一本的,一块灵石,一个装着丹药的小玉瓶,还有两套青色小道袍。
欢喜过后,激动过后,白澜儿就换上小道袍入睡,原主白大妞的衣裙太旧了,让她交不到一个小朋友。
再次醒来是被闹钟吵醒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在空间的小树屋中,她心念一动,出了空间,果真回到了六十年代,回到了谢家的四合院,她又是陈小兰小学生了,而非白澜儿小修士,她在异世呆了整整七天,不知道这里过去了多久?她心急如焚的去了谢家正屋,看了日历……松了口气,原来……原来就是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比较长的梦罢了。
第八章()
1962年初春,京城
京城位于华国北部,一年四季景色宜人,但最具特色的还是京城的初春春,本来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但京城的初春却是春寒料峭!几乎每年的三月,就连身体健壮的年轻男子都不敢脱去冬衣。而往往就在这里,烦人的风沙也喜欢来凑热闹,随处可见的一排排小树被刮得东倒西歪。
这一日,谢家四合院的情境与往常一般无二。
院门口前的桃花虽还未开放,但早有一个个花骨朵儿挺立在枝头,任凭寒风凛冽,却依旧迎风傲立,给人带来春的信息。
一到早晨六点,谢母就起了,如今这四合院只有他们一家四口,整理得格外整洁,孩子他爹还在天井中种了些葱与菜,怕冻害它们,还在周围围了层薄,孩子他爹起床最一件事就是去看这些葱与菜,而她第一事情就是去东厢房叫醒陈小兰,让她起床温书。
本来,她见小兰的户口落在罗萝同志的下面,关系还是母女,心底觉得这小姑娘有什么大背景,自己也不大好管了。可是这样久了,那户主罗萝同志也没有出现过,也没有什么口信传来,好像就没有这个人一般,而小兰对儿子大诚又好又听她的话,还请求她与孩子他爹住了正房,四合院门口还挂上了谢家的门牌,又将罗家两个人的口粮给了她。这样一来,那她就得对小姑娘管教起来,不光得管着她吃饭睡觉,还得管着她学习进步。
听着小兰的朗朗读书声传出来,谢母这才回灶间烧火造饭,如今她们家四个人吃五个人的口粮,有些富裕,不过她也不敢吱声,怕遭人忌妒,去街道办事处打小报告,将罗萝同志的口粮扣下去,她让孩子他爹拿去偷偷换成粮票与钱存着,给俩个孩子上学用。
八点钟一到,谢母谢父便推着那二八式的旧自行车,俩人骑车上班去了,而陈小兰也要学校了,可谢大诚穿成一个球状,撅着小嘴一副可怜委屈样,细长的眼睛则偷偷的瞅着陈小兰,陈小兰见了暗暗好笑,给他一粒糖果,见他露出得逞的笑容。
陈小兰摸了摸他的头发,问:“一天只能吃一粒,不能让别人知道。再过不久,就与姐姐一同上学去吧。”今年她已十岁,而谢大诚已七岁,下半年就让他上学,一个人混在小胡同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