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文骥又给三叔张敞送去吃食,再次排队得来自己的那一份, 准备与看看母亲时,见母亲又睡着了。
“娘怎么了?”张文骥惊道,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探了探鼻息,还好, 有呼吸。
“娘没事,只是睡着了。”张文翟忙道。
“娘,吃过了吗?你与弟弟妹妹们吃过了吗?”张文骥关切的问道。
“吃过。都吃过了。你先吃吧。”张文翟心疼自己哥哥,不过十二岁,却关心这个,问问那个,将自己放到了最后。
“嗯,你守着娘睡吧,我跟弟弟妹妹们一块。”张文骥两三口就喝完自己的那份汤,将那个玉米馍馍揣入怀。
“嗯。”张文翟依偎在娘亲身边,闭上眼。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半个多月。
宫南雁动手了。
她不想去四季如冬的漠北,她要去邻国。
之前,她修炼出二层修为后,就趁机给张家人喝下大量灵池水,让他们上吐下泄了好几日。
就连衙役都可怜上张家两个成年男人,将他们身上的枷锁解了去,为免他们走不动,耽误了大家的行程。
当然,到了晚间,还是要戴回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