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谆不耐烦地抓过卫思芳满是沐浴露的双手,放到了姐妹兔儿上,来回几下,就起了不少泡沫。 “不是帮你洗吗?”卫思芳故作不懂他的意图,问。 其实,在她的记忆库内这方面的知识不少。她也不是不好奇,不是不想试一试。 “傻姑娘……”谷谆将她压向自己。 那对儿立马精神起来挺立立的、颤巍巍的,活泼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