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乔琏璞调皮地冲阮琪嫣然一笑。
去年他们准备出府往江南来时,老太君让乔琏璞带上那两个从老太君院里出来的美貌丫头去任上。
那意思不言而喻,可是令乔琏璞心上厌恶
人往往有独占欲,一开始她是没想过要独霸的,她始终记得这是在任务中,不能因为真实就觉得这便是生活。
如果在自己的生活中,别说共用一个男人,在现代她连与旁人撞衫也会恼;
可是阮琪宠坏了她,新婚一年里,阮琪一直独宠她一个,就是小日子也是腻着她过来的,这也养出她的本性;
不过,她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
不能喊打喊杀,也不能让她们无端的出意外,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们一出事,不管有没有证据,她都是受益人,也是第一怀疑对象。
她不想动手,平白脏了自己的手。
更何况,两个丫头是府里的家生子,身契在老太君手里,她或打或卖都不好直接下手。
本想在路上提脚就卖出去,还能得几个钱,当然她也不会卖她们去什么腌脏地,她们想当个妾,那就让她们去当别人的妾,如果她们想当妻,那她也可以送她们一程。
之后,是好是歹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让她感动的是,在临出发前一夜阮琪找了借口罚她们跪了,又让她们在府上思过一个月。
如此以来,第二天自然不能与他们出门往江南去了。
当时,乔琏璞问阮琪为什么?
他信誓旦旦地回:只有你我两个,没有其他阿猫阿狗的玩意儿。
总之,离开国公府的日子,怎么舒坦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