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轻柔:“您想对我怎样我都很高兴。”
……这个人还怪礼貌的,在床上也一口一个“您”,是他们家乡那边的口癖么?
林疏玉胡乱想着,又觉得对方的长相带点混血风,说话的口音也不太像是那两个直辖市的人。他正想随口问一声,便发觉那只手又向下滑去,轻轻揉捏着嘟在肉唇外面的肉蒂:“嗯!”
他的下面长得很精致,两套生殖系统紧凑地安排在双腿之间,一只手就能玩过来。青年单手扣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逐样地抚慰前端和阴蒂,爽得林疏玉不断蹬腿,将床单踢得皱巴巴的。
“别、别弄那里、又、又流出来了、呜呃、呃啊、啊……”
尖锐的快感刺激得林疏玉指尖都在打颤,每个字都要想一下再说,最后全在嘴边破碎得乱七八糟。他觉得自己可能觉醒了一点返祖的基因,不仅话都忘记怎么讲,还跟原始森林的猴子一样被弄得荡来荡去,好像身后的青年是一棵可以找片枝桠搭窝的古树,或者一片可以拽着藤蔓往上爬的山峦。
倒映在他眼珠里的卧室开始扭曲,长满了遮天蔽日的乔木、灌木、蕨类植物。眨一下眼就会消失,再眨一下就会出现。定着眼看的时候就会消失,眼神发飘的时候就会出现。林疏玉觉得神奇,转身去扑了一只飞到眼前的蝴蝶,仔细一看青年脸上多了个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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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刚刚你脸上好像有蚊子,对不起。”
挨了一巴掌的青年还是笑笑:“没事的,我说过,您想怎样都可以。”
林疏玉有点感动了,毕竟不是谁在打炮的时候突然被炮友扇了一耳光都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他小心地往上抬了抬屁股,让那个奇怪的东西卡在一个不那么难受的位置,然后扭过身子,和青年面对面地抱在一起。
青年惊讶地低头看他,像是不明白他想干什么。林疏玉没说话,安静地伸出手,将他的脖颈按低了一点。
两个人的距离逐渐拉近,令青年紧张地屏住了呼吸。那张白皙美丽的脸在他面前很慢很慢地放大,放大到一低头就能亲到他沾着水的眼睫。
然后对方一侧头,亲了亲他脸上新鲜的巴掌印。
青年陡然抓住了林疏玉细瘦的脚踝,将自己推进了最里面。庞大的阴茎彻底完成了成结的过程,龟头里的阴茎骨卡死在了宫颈之中,让一丝一毫的活动都变得异常困难。半秒之后,一股极多的精液从马眼之中喷射而出,一滴不漏地浇进了林疏玉的子宫之中
“呃呃呃啊!”
他的嘴唇甚至还停留在青年的脸上,僵着双腿被钉死在了半空之中。大量的精液浇入他的肚子里,量多到远远超过了一个正常人类能射出来的量,射了接近一分钟才渐渐停下。
圆润的肚子被迫变凸了许多,子宫因为容纳不了过多的精液而微微地往下坠去,却被成结的龟头卡得难以动弹。它像真正的犬类阴茎那样卡死在宫口处,需要过很长时间才能消退。
流不出的白浆只能卡死在内壁之中,浸润着抽搐着的子宫底部。林疏玉翻着白眼胡乱地呻吟,一开始在哭里面要胀破了,过了一会儿就安静下来,像是晕过去了一样。
青年保持着和他连在一起的姿势,将他放平在了床面上,在他的脑袋底下垫上了一枚柔软的枕头。趁对方昏睡过去,他低下头,用嘴唇蜻蜓点水一般触碰被林疏玉自己咬到泛红肿起的唇珠。
一下,两下,三下。青年在心里默默想,亲到九十九下就停。
但是真到了第九十九下他又想反悔了。一开始应该想九百九十九下才行。
于是青年再度低下头,啄了一下那双水润的红唇,贪心地给自己凑了个整。
大约过了一个世纪那样久,成结的阴茎终于消了下去。青年松了口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