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疏玉一激灵,慌忙合起腿,发着抖跪坐起来。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下面全湿了,不知道那到底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水还是大狗在他睡觉时弄上去的……口水。

“汪~”

大狗见舔不到他的下面,便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像是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小母狗。林疏玉一想到这个词就有点想晕过去,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卧室,然后一把将门带上了。

必须要说的是,给他冲击最大的并不是一觉醒来发现被狗舔了批,而是他居然会觉得这样很爽甚至爽到做了春梦,流出来的淫水多得都流到了地毯上。

淦,他二十年不近男色也不近女色,原来特么近的是狗色!

林疏玉靠在门板上,犹觉惊魂未定。这次的梦给他留下了很大的冲击,他甚至分毫不差地记得,他在梦里究竟抵达了怎样濒死的高潮。

至于梦境的前半截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不过应该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他应该如何应付卧室里那只不断挠门的大狗。

大狗的叫声听起来还挺委屈,呜呜咽咽的,似乎很不理解为什么他一醒就头也不回地提桶跑路了。林疏玉也很难过,他真不是刚许完诺就拔批无情的那种,实在是内心受到的冲击有点大。

他之前不是没自慰过,但滋味也就那样,连喷都喷不出来,顶多流一点水,浅浅地浸在铺好的毛巾上。至于前端还不如雌穴,林疏玉甚至撸都没撸过几次,碰都懒得碰。可能天生撸点高,他很难碰到什么能让他产生性欲的东西,每次射出来之前都会累得不行,还没硬呢先睡过去了。

但就这种接近性冷淡的状态,竟然被一条狗给治好了。他现在不仅想被舔,甚至想像梦里那样张开腿,被锁住身体,灌满身体深处,然后再次抵达那种绝顶的高潮。

“……靠,我疯了吧。”

林疏玉重新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将门拧开,蹲下来摸了摸狗头。当大狗再次伸出狗嘴去舔他脸的时候他也没有拒绝,只是略微僵硬了一下,旋即恢复了正常:“没事,刚刚是我做噩梦了,吓到你了是吧?”

“嗷呜……”

大狗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很心碎似的。林疏玉搓了搓它的狗脸,勉强温声道:“对不起哦,是我反应太大了。不过以后不可以再舔我、呃,舔我那里了,知道了吗?”

为了让大狗听懂他的意思,林疏玉不得不连说带比划,还被迫往双腿间的部位指了指,羞耻到耳朵都热了起来:“这里是很私密的地方,你不可以碰的……”

大狗不嗷呜了,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他看。那双眼睛里的不解过于明显,以至于林疏玉这个狗语零分的人都能看懂:明明你也很喜欢,为什么不许我继续舔?

“……我不喜欢。”林疏玉顶着大狗的凝视,硬着头皮道:“总之,不许就是不许!再舔我真的生气了!”

他于心有愧,不敢再跟大狗那双十分纯情(?)的双眸继续对视,仓皇地跑进了浴室他没养过狗,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内心深处居然藏着这样见不得人的欲望。

而且这只狗还不是一般的狗,是条二十多岁已经奔三的老狗!!

一下确诊恋老癖和恋狗癖的林疏玉对此接受无能,满心迷茫。他浑浑噩噩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大脑空白地站起身,将自己浸泡进放好水的浴缸里。

水很热,让他的心绪渐渐放缓了一点。他深吸了口气,暂时将几分钟的事抛在脑后,往掌心里挤了两泵梅花味的沐浴露。透明的泡泡很快挤满了水面。林疏玉将自己沉下去,脑子里瞬间又想起了梦里的情景。

那里面好像也是这样,他趴在水中,然后被、被干到失声哭叫。

林疏玉甩甩头,强迫自己快点遗忘那个糟糕的春梦。他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