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需要和我解释的。”柏洛斯托着林疏玉的屁股,隔着白绸去亲他的眼睛,轻声说:“您想让谁伺候您都可以。是我太不懂事了。”
“……”那你倒是停下来啊!
察觉到对方情绪不对,林疏玉有点慌。他拧动着手腕想挣开束缚,但不知道缠住他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滑又怪,既不至于让他挣开,又不至于磨痛他的手,一时半会居然分辨不出是什么材质:“你先放开我,有话能不能好好说……”
可柏洛斯显然不准备放开他,反倒肏得更凶。他并没像之前那样直接往子宫里头捅,而是整根抽出、整根捅入,一遍遍捅宫口那一小圈嫩肉,像是要将那里干坏干松、直到能娩出点什么一样。光滑的阴阜被穴里喷的水溅得湿透,两片粉唇被捅得嘟起来一点,上面那点薄肉因为一下一下凶猛的顶胯而被捅得乱颤,居然有了点肉感。
织着蕾丝的裙摆随着顶撞的动作不断向后飘起,蓬蓬地洒落在雪白的腿肉上。林疏玉的双腿够不到地,只得悬空地折在半空中,膝盖无意识地往上顶。每被干到宫口时他整个人便被迫往上窜一截,脚尖绷得紧紧的,远远看上去像一把被拉满了的长弓。
真的、好大……要死掉了……
林疏玉被日得直哭,大腿间的水痕不断地向下扩,没一会儿整个下半身都是水淋淋的了。两条腿很快就酸软了下来,没力气继续保持折起的动作,虚虚地垂在了两侧。紧接着,其中一只脚踝被提到了半空里,让他被迫大张开腿,将吃得鼓鼓涨涨的阴部暴露在空气里。
他觉得羞耻,不止脸上发烫,批里也发烫。他拧动着腰身想并一并腿,但这才发现柏洛斯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根本匀不出空余的手所以此时缠在他手腕脚腕上的……是什么??
意识到LIN终于发觉了它们的存在,那堆黑影凝结成的触手立刻欢欣鼓舞起来,争先恐后地往林疏玉的小腿上缠。柏洛斯似乎不怎么喜欢它们,随手扯下来一根,远远丢在了一边。但它们就跟有自我意识一样,硬是一拱一拱地挪了回来,坚持不懈地往林疏玉冒着水的腿心钻。
屄穴已经被柏洛斯的东西占满了,再塞怕是就要坏掉了。小触手们很懂事地没有往里钻,而是分头行动,耐心地寻找着其他容身之地。被淫水浸透的屁眼率先被两根细细长长的东西同时挤入,几乎撑成了一道竖缝。肛口周围浅红色的褶皱被挤得变形,内壁惊恐地夹着异物,连同整只屁股都被日得发颤。
华美的白裙底下被拥挤的黑影填满,还向上鼓起了一些,让林疏玉看上去像个新娘,在出嫁前夕被魔物缚住手脚,拖入深渊。甚至女穴的尿孔都没有幸免,被浅浅地插着尿道,引得膀胱都开始微微痉挛。
“啊、啊、不不可以”
林疏玉快被肏晕过去了,生理性的眼泪将脸颊浸得湿透,大颗大颗地往下淌。他像个晴天娃娃似的被顶得乱飘,白色的裙子荡来荡去,裙摆底下不断出入着一团团辨不出轮廓的黑影:“不、不要这样干我……等、等等……”
“不喜欢这样吗?”
柏洛斯用新的“手”抬起林疏玉的下颔,辗转地吻过那条被泪水浸润的白绸,却并没有为对方解下来的意思他的人形已基本崩溃,不看还好,看了估计会把LIN吓到。不过这也挺方便,现在的他已经回归本体,一切恶欲存在的地方都是他的容身之处,他就是深渊本身。
比如刚刚,他就是从那位大恶魔的心脏里破土而出的。至于不小心把对方弄死这回事,他也感到很抱歉。
“喜欢……呜……”
林疏玉喘不过气,双唇像脱水的鱼一样张开了道缝,牵出一道湿亮的水痕:“但、但太超过了……快停下、真的不行了、快让它们停下……啊、呜呜、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