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最不愿意想的那个问题。自己还有资格在他身边,走完这最后一小段路吗?
“你抖什么啊。”林疏玉微低着头,指尖不轻不重地碾至对方的舌根,触碰着喉管的边缘:“是我逼你到床上给我舔的吗?”
柏洛斯感觉悬雍垂的位置痒痒的,但又不敢往下咬,只能拼命张大嘴巴。他浑身都硬邦邦的,只有口腔潮热、柔软、湿润,这样完完全全地向林疏玉敞开,让他看上去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猛兽。听见林疏玉的问话后,他赶紧摇头,含含糊糊地否认:“不是……是、是我,我没忍住,我……”
林疏玉垂头看他,心想这么乖巧的柏洛斯可不多见,得多盘一会。这个时候他的头发还没有后来那么长,尚且没有漫过肩头,只到颈侧的位置。银色的发丝从耳侧垂下来,冰白的面孔中无形中多了一种叫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说完整。”
柏洛斯努力张着嘴,一旦说话舌尖就会不受控地开始舔舐林疏玉的指尖,简简单单一句话硬生生说出了一身汗,脸热得通红:“不是……您逼我的!是我,是我忍不住趁您睡觉的时候舔您的批的……”
“那不就得了。”林疏玉终于满意了。他将皮带扔到一边,抽了张丝巾,将手指上的水渍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慢悠悠地说:“这么急着想给我侍寝,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咕咚”一声重响响起,这回柏洛斯是真滚到床底下去了。他像个新学会站立的猿人那样四肢不调地趴到床边,哆哆嗦嗦地问:“您……您不是性冷淡吗?”
“谁跟你说我性冷淡。”林疏玉微笑。小柏洛斯真好玩,再玩一下:“是我被舔时流出来的水不够多么?”
他的嗓音压得很低,声线比平日多了一丝冷丝丝的喑哑,像是在故意勾引人似的。柏洛斯又羞耻又窘迫,还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生气对方的身体明明都那样了……怎么还能想这些事?
全然没想起昨晚到底是谁先满心绝望满心不甘地在对方身上咬了很多很多口的。
见小柏洛斯还没有摆正自己的定位,林疏玉不耐烦了。他直接伸出小腿,将脚弓不轻不重地踩在了对方胯间那团蛰伏的巨物上被这根东西翻来覆去操了无数次,林疏玉对它已经熟得不能再熟,知道怎么弄才能让对方以最快速度缴枪卸棒。他不说话,也不去看柏洛斯的神色,就用脚尖抵着冠状沟磨蹭,偶尔在柱身上蹭两下。没过三秒钟,它便飞快地挺立起来,硬硬地顶着林疏玉的脚心,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出那分炽热与灼烫。
林疏玉依旧没有挪开的意思,依旧我行我素地踩着它玩,像是要将对方踩到射出来为止。柏洛斯粗重地喘息着,从头红到了脚,几把烫得都要冒烟了。他近乎哀求地看着林疏玉,想要对方别折腾自己了,但目光中夹杂着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渴望:“别这样,陛下……”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那根又丑又大的性器居然能有触碰到对方的资格,毕竟光听对方对他说出“侍寝”这两个字就够他反反复复地冲上十来个夜晚了。被踩着性器的刺激感叫他浑身亢奋,连冷透的骨血都热了起来,叫嚣着侵犯占有的本能。
不行这怎么行!LIN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怎么能跟他干这种事……
“本钱还可以,硬得挺快。”林疏玉懒得理会对方欲拒还迎的眼神,直截了当地点评道。他撑着床,低头看着柏洛斯,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语气里带着点轻佻:“就是不知道活怎么样。嗯?”
柏洛斯被问得一懵,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问自己做爱的技术。他有点委屈地垂下脑袋,不去看LIN的脸,闷声说:“您明明知道。”
“我怎么知道。”林疏玉神情冷漠,只是眼底带着不易察觉的狡黠。
“那我也不知道!”柏洛斯猛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