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手套给他弄的,而且指尖基本没有接触到他那里。而现在,屄口内侧的嫩肉被修剪过的指甲直接刮过,顿时抽搐着绞紧了指腹上的纹理。

身体内部的那处隐秘器官总算有了点反应,轻微地抽了一下,流出一丝淫亮的清液。林疏玉皱着脸,情不自禁地仰直了脖颈,颤动的眼睫微微闭着,满头银色的长发也为这被侵入的异样感而飘荡开来,瑟瑟地打着颤。

好奇怪的感觉……

他不敢捅得太深,只敢浅浅地刺激着穴口,生怕没轻没重地把下体弄伤。但就算这样,鲜粉色的小阴唇也被他生疏的手法揉得有些发肿,挤挤挨挨地鼓在两侧,涌动着过电般的酥麻感。两瓣粉白色的大肉唇上涂满了水光,水光颤动着黏连到雪白的大腿根上。再往下,形状优美的肉屁股在起伏的袍口下时隐时现,像两团新鲜的奶油,情色得不可思议。

怎么办……还是、还是出不来……

林疏玉咬着牙,雪腮绷得死紧,眼角也被刺激得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他身上忽热忽冷,神志被绵延起伏的快感操纵到近乎恍惚,可那根可恶的小东西依然在他宫口里卡着,死活出不去。情急之下,他抬起另一只手,隔着肤肉反复掐弄娇嫩的子宫,逼迫它抽搐着吐出水,将里头的异物挤出去。

卡死在宫口处的药玉终于有了脱离的迹象,被痉挛的软肉推着徐徐下坠。林疏玉还没来得及欣喜,便见那根细细长长的小东西倏然滚落在地,登时摔了个粉碎。与此同时,棺材里响起了柏洛斯的声音:

“谁在那里?”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