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摸得心尖都在颤,感觉一切都美好得不真实。直到翅膀上传来一缕痛意时,他才突然惊醒,发现林疏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他翅膀上缠着的绷带拆下来了。

“我没记错的话,你对碧翠甘草极度不耐受,涂这种药粉不仅会延缓伤口愈合,还会让伤口发炎、恶化。”林疏玉将带着血的绷带丢在一边,语气和方才一样和缓:“以你的自愈能力,如果没有药物压着,现在已经好了吧。”

刚刚说出的话不到几秒钟后又变成了回旋刀,一刀捅在柏洛斯身上。柏洛斯身上痛,更觉得脸痛:“这……您都记得?”

林疏玉疲惫地不想吭声,只想掐人中。在他的注视下,柏洛斯被刺穿的飞行肌以极快的速度自愈,眨眼间只剩下一个很浅的印子。对方灰头土脸地收拾掉自己身上的伤口,道:“我知道错了。”

到现在为止,柏洛斯不得不承认,至少沈峥有一句话说对了。LIN确实什么都知道,自始至终都是懒得跟他计较。

要是计较起来,那真是……百发百中。

林疏玉看都不看他,直接越过对方铺了满地的翅膀,坐到床边,开始脱里面的衣物。他出来得仓促,除却外头披着的斗篷,里面就只一件米色的针织衫和一条高腰长裤,不冷才怪。单薄的衣物衬得他愈发细削,虽不至于说形销骨立,但也跟纸片人差不了多少。

他掀起衣角,露出一截雪白单薄的小腹,然后慢吞吞地将针织衫从上面拽了下来。随着肤肉越露越多,柏洛斯的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来他属于一被撩就会硬的类型,甚至当林疏玉往床上一坐的时候,他就已经起反应了。

但他不敢动。虽然林疏玉甚至都没对他说几句重话,但他就已经心虚得想把自己埋了。可就在这时,对方忽然抬了抬眼,道:“你跪在那儿看什么?上来啊。”

“!!”

柏洛斯大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使劲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走到林疏玉身边,试试探探道:“我?上床?”

“……要不然呢。”

柏洛斯生怕他嫌自己磨叽,用最快速度把自己扒光上了床,不小心将粗热的性器蹭过了对方的身体。但林疏玉并没有骂他,反倒笑了一笑:“还挺精神的。”

柏洛斯大为窘迫,耳尖烧得要冒烟。他心里非常有数,知道对方已经跟他做了一次,今天是肯定不会再做了:“没事,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怪异地卡在了嗓子眼里。因为林疏玉突然伸出手,一把攥住了那根烫热的肉柱。

这玩意的分量很足,不仅长,而且粗,林疏玉伸长了手指才勉强握得过来。盘亘的青筋环在阴茎上,突突地弹跳着,在他手心灼出燎人的温度。

柏洛斯被那只细细凉凉的玉手弄得直喘粗气,只觉浑身的血都往脸部和下腹涌去,将两处弄得红到不能再红。林疏玉惊异地看着他充血充得不像样的脸,问:“你脸怎么红成这样?”

柏洛斯说不出话,因为林疏玉已经开始给他撸了。凉而滑的掌心蹭着他的阴茎,规律地上下滑动,不时有淡淡的冷香从对方的锁骨处传过来,让他幸福得快晕过去了。

林疏玉有点想笑。

……原来这种事情,如果自己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别人。

他的手这辈子估计也就握了握笔,什么粗活都没干过,只指腹处有点薄茧。柏洛斯被他弄得浑身发麻,好几次差点交代出来,全凭意志力堪堪忍住。林疏玉瞥了他一眼,一边弄一边跟他聊天:“你自己这样弄过吗?”

柏洛斯涨红着脸点头。毫无疑问,这是肯定的,他又不是性冷淡。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想想……”柏洛斯控制着视线不往那只手上瞄,眼神发飘地开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