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玉的肉团怯生生地张开一个小口,熟稔地往外流着水,想将插进来的异物吮含进去,就像过去的十年里它经常做的那样但很快它就发现自己天真了,窄小的宫口根本容纳不下那种巨物的尺寸,除非再扩开好几倍。

被淫水泡得湿滑的宫颈口湿哒哒地滴着水,又被龟头再三地用力撞上去。颈口的小肉环微微往外扩开一点,被鹅蛋大的伞冠撑得快要爆掉,堪堪卡在了龟头最粗的边缘上。林疏玉被日得乱扭屁股,白瓷一样的面庞被泪水浸透,苍白的嘴唇因为反复的吮吸变成了花瓣的颜色。子宫被肏到的快感让他爽得全然失智,像是被上万伏特的电流击中,意识和肉体一起崩溃、消弭可柏洛斯的手臂又牢牢困着他,像钉子一样将他钉在人间,不许他上天堂,也不准他下地狱。

他坐在对方身上被捅得啊啊直叫,眼泪被甩到了额角,顺着皮肉的纹理往下掉。这个姿势不仅能肏到很深的位置,还能让柏洛斯很方便地在林疏玉身上乱摸。趁对方中了催情药后不清醒,他放肆地揉搓着对方胸前薄而软的乳肉,将淡粉色的乳晕玩得充血鼓胀,令两颗小小的乳珠也跟着挺立了起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对方的胸乳比原先稍稍大了一点,想必一定……跟他的越界有关。

柏洛斯恋恋不舍地放开那两团薄肉,又往对方软软的肚子上摸了两把。林疏玉的腰围瘦得过分,肚子上的肉很少,就连用于保护子宫的脂肪层也只有薄薄一层。柏洛斯伸手覆在他子宫上,感受着那枚凄凄惨惨的小肉团被肏得四下乱颤,甚至可以清晰地摸到自己的东西是如何肏弄对方的

软塌塌的宫颈肉泪汪汪地吐着水,被迫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在永无止境的抽插中缓慢地变软、变松、变成伞冠的形状。林疏玉说不出话,也哭不出声,顶多在嗓子眼里隐隐约约地应两下,人已经被肏痴了。但就算只呜咽两声也让柏洛斯觉得无比满足,只想将灵魂永永远远地沉溺于此。

“您知道吗,我一直在做一个梦。一个……关于您的梦。”

柏洛斯咬着林疏玉的耳尖,在那片充血的粉肉上留下很浅的牙印:“您会让我将这个梦继续延续下去吗?”

“……嗯啊!”

与此同时,粗硬的肉棍猛然楔入了林疏玉的子宫之中。林疏玉蜷着肚子尖叫出声,只觉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刹那间发出的尖叫像是一声应答,让柏洛斯的问题总算没有落入虚无之中。

“我就知道您会的。”柏洛斯喘息着在那只小小的肉袋里顶撞,每一下都肏到子宫内壁上,撞得那只肉团都在哭泣着打战:“所以以后不会再扔掉我了对不对?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对不对?”

柏洛斯反复嘟囔着那两句话,仿佛多说几遍就能找到安全感,就能让美梦一一成真。二十年的敬畏,二十年的情钟,二十年的遥不可及,二十年的自作自受,在这一刻像河流一样涌入漫无边际的大海,从水归于水中。

林疏玉耳边嗡嗡直响,朦胧的视线里只能看见柏洛斯的嘴唇在动来动去,也不知道他自己在自言自语些什么。他微微侧过脸,不舒服地蹭了蹭脖颈间那片湿热的痕迹:“你眼泪流进我脖子里去了。”

柏洛斯愣了一下。他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道歉,便感觉对方像个小母亲一样伸手抱住他,很轻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抹掉他脸上残余的泪痕:“别哭。”

柏洛斯肏弄的速度猛然翻了一倍。

林疏玉的肉唇已经被日肿了,肉嘟嘟地夹住甬道里插着的巨物,呈现出极其艳丽的色彩。而柏洛斯越肏越快,整根阴茎全部插进了林疏玉的肉穴之内,一遍一遍侵犯着对方纤瘦的身体,要每一寸肉都和对方牢牢贴在一处。在这个过程中,林疏玉始终发着抖,殷红的双唇无意识地张开一道肉缝,时不时地涌出晶亮的口水。被捅到子宫时失禁的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