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就刚刚大家忙着抢礼物的时候,我在后面看见陛下好像被一个白铠侍卫偷偷抱出去了……天啊,那场面!我都不敢看……!!唉,怎么说呢,其实这样也好,要我说陛下早就该多纳点妃妾了,就是感觉柏洛斯陛下挺可怜的……”
“!”
兰姆斯的双眼越瞪越大,并再次亮起了希望的曙光。
乌屏节就此告一段落,大家各回各家。柏洛斯开始着手安排人去彻查黑塔那边是谁动了手脚,然后扒拉出来一个极端邪教组织,信的不知是什么深渊之主还是什么黑撒旦。但这些都是后话,目前的柏洛斯陛下还是需要先解决一下私人问题。
再不解决裤子就要掉下来了。
“……我、我好热。”
林疏玉当年把《孔雀帝国》当作一个纯基建游戏玩,对战方面的技能树是一点也没点。他对于跟人打架一事毫无兴趣,且十分娇气怕痛,是以在体能方面的数值约等于无。这也就导致明明他是和柏洛斯一起进的黑塔,对方吸入了远远多于他的催情物质后依旧毫无反应,而他则烧得人事不省,宛如一枚婀娜多姿的熟虾。
“唔……”
林疏玉死死抓着柏洛斯的衣服,用斗篷遮着脸,像一只黑伞白杆的小蘑菇。他含含混混地哼哼着,斗篷底下的冰白面孔变得异常粉润,蹭上了两道淡淡的泪痕。还没回皇宫,他腿间就已经全湿了,水珠顺着腿根一直往下淌,将腿弯都浸出了一线湿漉漉的粉。
“马上就到皇宫了,您再坚持一下……嘶!”
林疏玉烧狠了,迷迷糊糊地想拽过柏洛斯的衣摆来挡一挡下身,却忘记对方身上穿的是轻铠,不是什么袍袖宽大的礼服。柏洛斯被这么使劲一拽后差点当街裸奔,连忙拉开翅膀飞往高空,不忘用厚重的羽毛将两人挡了个严严实实。
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皇宫,然后将人小心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开始给人脱衣服。林疏玉难受得要死掉,脱衣服也不肯配合,两条细腿难忍地绞在一起,腿心里不断往外滴水,将身下的布料都晕出了一小团水迹。
早晨出门时还整齐端肃的黑斗篷现在不仅变得很不像样,还变成了一个大累赘,脱起来格外麻烦。林疏玉猫似的蜷在斗篷里蹭了半天腿,终于被柏洛斯弄了出来,然后被飞快地扒了个干净。
他自己蹭了半天腿,在快感的余韵里略微找回了一点意识,立刻羞耻得要死过去。可是腿心又着实难受得劲,又酸又软、又热又麻,让他好想不管不顾地将手伸进去捅一捅。柏洛斯看出了他的羞窘,边扒衣服边坏心地问:“一会儿您要我还是要凉水?”
林疏玉费了一番力气才听清对方是在放什么狗屁:“那就凉水吧。”
“不行,大冬天要什么凉水。要我吧,保证让您满意。”
林疏玉捂着肚子缩成一团,水银一样的长发贴在脸上,被泪水浸得一塌糊涂,心里唯一的想法是去人留鸡:“……那就你。”
柏洛斯用更快的速度把自己扒干净,抱着人上了床,掰过林疏玉尖尖的下颔,不依不饶地追问:“我是谁?”
林疏玉忍无可忍:“柏洛斯!”
“不对,叫老公。”
“滚……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