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挽能非常清晰地看到他湿了的衬衫,包裹着胸肌和腹部,线条优越内敛,有力量但不夸张。
赵声阁打了个喷嚏,倒了杯冷水。
“……”陈挽忍不住建议,“赵先生,淋雨后,喝热水比较好,如果有姜的话,最好煮个姜汤驱寒。”
其实陈挽是关心则乱,赵声阁根本没怎么淋到雨,都不知道他那湿了一身的雨水是怎么来的。
车都是直接开进地下车库,这几天别的地下车库的确是都被洪水淹了,但太子爷数亿起价的别墅防洪设施别说只是台风,就算海啸来了也屹立不倒。
赵声阁说没有姜,很那么像回事地倒腾了一下,问热红酒行吗。
陈挽:“……也行。”
赵声阁从酒架上取了瓶倒了半杯,陈挽问:“赵先生喝的什么?”刚吹完冷风和淋过雨受了寒马上喝太烈的酒会头痛。
赵声阁抿了一口,嘴唇变得红润柔软,斜着眼看他:“你带去菲利佩酒会那一瓶。”
陈挽一滞。
他这么说……可以有很多种解读。
他带去菲利佩酒会那一瓶。
哪一瓶。
手机视频像是卡住了几秒,陈挽很快又冷静下来。
赵声阁不可能知道那瓶木兰朵是他的。
那就是另一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