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年背着他沉默地走在雪地里,高大的身影挡住迎面的风雪。

谭又明把自己的围巾从后边往沈宗年脖子上也绕了一圈,沈宗年立刻皱眉攫住他的小腿,刚想让他别乱动,就听人懒懒道:“行了,都到西伯利亚了,别装酷了。”

谭又明怕冷,贴沈宗年很近,说话呼出热气,沈宗年耳朵又湿又痒。

他不耐地偏开头,谭又明立刻被迎面的风雪吹了一脸,他不满地“啧”了一声,轻轻一勒围巾,像勒住一匹桀骜难驯的野马。

沈宗年眉目更冷,额角的青筋显露,攫他小腿的手指愈加用力,却始终、始终无法逃离身后那片温暖。

屋里壁炉烧着火,谭又明一来就把沈宗年原本简洁的房间弄得很乱,他带来游戏机,带来谭老夫人给他们织的围巾,甚至带来了关可芝亲自煲给沈宗年的靓汤。

“……”

沈宗年看着他冷得干燥起皮还停不下来的嘴唇,倒了杯热水,说:“喝完。”

谭又明边喝水边说:“喏,你的高桥。”

一台价格顶谭重山一块表的天文望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