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嗯。”

门开了,十几个敞开的珠宝盒映入眼帘,任外头如何满城风雨兵荒马乱,天塌了宋清妙也还在数珠宝。

柳木盒子,大的小的,桌子地上,摆得满满当当。

“……”陈挽不算太意外,去帮她开了窗,散去烟味,问,“你在收拾东西?之后……有什么打算?”

无论历经多少事,宋清妙身上永远有一种没心没肺的天真,她将头发挂在耳后,仍是很美:“叫了车,先搬到香江那边,过段时间约了人出去玩一阵子。”

香江那套房子是陈挽给她购置的,她一直没有去住过。

宋清妙一件件叠着她的香衣华服装,忙得不亦乐乎,一会儿说澳洲现在好天气,一会儿说意国正是时装季。

“……”

“好,”来之前陈挽心里想了很多话,但最后也只是说,“注意安全,钱不够的话跟我说。”

“你不是叫人看着我吗?”

陈挽抿了抿唇:“你怪我吗?”

宋清妙嗔道:“我哪儿敢怪你,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也管不着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