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朵已经被暴雨冲刷过的花,两片花瓣就快要过水凋零,但见只怜。
可穴内的软肉无时不刻都能吸得欢又咬得紧。
就和她一样,什么时候都是美的,美到只看她一眼就勾走了魂,想的念的全是她。
玉伶看着镜中似痴似狂的陈一瑾,他仿佛对这种插而不入的游戏非常欢喜。
只是她真的快撑不住了,手臂和腿根直发酸又无气力,他这样插个半满生生徒增空虚,玉伶怏怏唤他道:“瑾哥哥,进来罢……”
“别这般作弄我,真的好难受……”
陈一瑾这种时候自然是大方的,只是玉伶方才气得他头脑发昏,干她几下才又乖了起来,他倒还想逗她一逗,况且他的嘴什么时候都不饶人:“难受?你都喷了两回还难受?”
“就是不能让你爽,爽到了就嚷别的男人来故意气我。”
他自说自话想起刚才她为陈一乘的那点破事儿而伤心难受的模样,又把自己气着了,手起手落往玉伶臀上突然来了一巴掌,因着心疼她没敢多用力,但是声却听得一清二楚。
玉伶撇嘴委屈地看着镜中的他,泪光仿若,装得可怜巴巴,但吸住他的媚肉却好似报复性地夹了他一下,爽得头皮发麻。
骚狐狸精就是她这样的。
教训她都还得把自个儿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