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里吻她的眼角,吻她的唇。
似是从没像这样享受过从一开始就高高在上和被真诚取悦的肉欲和性爱。
自是快乐至极。
仿佛连高潮时的快感都翻了番,玉伶意识到的时候只感觉到身下好似失禁一般一汩一汩地淌水,全身痉挛麻软,尖叫时又被陈一瑾捂住嘴,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和承受不了的愉悦感让她眼前一阵发黑。
陈一瑾纵容着玉伶的挣扎和狼狈,她紧紧地抱着他,依赖他,甚至抽泣着在他身上抓挠出许多血痕。
等玉伶从高潮里缓了缓,他才放下她那早已绵软无力的腿,用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势拥着她看着她,温柔抽插缠绵许久,才在吻住她的时候全射给了她。
玉伶只记得陈一瑾说了好些情话,但她一句都没能记住,也一句都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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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没有这么快满足的hh,所以还有一些第二轮的肉渣
0071 70. 迂回
陈一瑾把射了之后还没有完全疲软的性器仍埋在玉伶的身体里,侧身从身后抱住她,将她完全囊括在自己的怀里。
现下鼻尖能闻到空气里的一些腥麝精液味道,并不好闻,但这是他给予玉伶的气味,心里只觉莫名满足。
陈一瑾似是变得柔和许多,一边整理着玉伶耳边汗湿的发丝,一边轻声问她:“你的月事到底是什么时候?”
喉咙有些刺痛,玉伶只简短答道:“几天前刚过。”
陈一瑾默默想了她和自家大哥上一次的那天周六,又记起他近期会因为海训而不在锦锡的事,叮嘱玉伶道:“那这个月若是没来,你要和我说。”
玉伶觉得身体乏累,闭眼休息,噤声不再回。
可陈一瑾又重复了一遍,似是一定要让她听进去:“没来的话,我们就去看医生,有了也好早点定下……”
玉伶出声打断他的话:“你先出来。”
陈一瑾不依,甚至还按住她的腰往穴内再次顶送几下,强硬道:“都射进去了,不要也得要,这笔账怎么着都得算到我头上,我又不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