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知道周六那晚的谢沛叫她来见他的确不是为了上床,而是想让她跟着赌场的莊荷学发牌。

玉伶近来还能没上手,正跟着场子里的几个荷官,帮他们管杀管赔。

不过暗地里的好处大抵是有的,又或许是上次她在赌场门口嚷了自己是谢沛的马子,赌场里倒是没人欺负她。

客人们的调戏有之,只是带她的几个女莊荷还有场内的女公关比她还要放得开,还没有人惦记上她这个老是低头端茶送水、不会看人脸色又总是一言不发的瘦弱小妹。

甚至还有几个客人以为她是可怜见的个小哑巴。

谢沛手底下的人都跟着谢沛管她叫“伶子”,几个姐姐下班的时候会带她去吃半夜还在开的馄饨小摊。

玉伶现在听他们叫惯了,“舜英”这个名想来别扭极了。

……

天刚擦黑,玉伶吃过晚饭,间休回工时间还没到便在休息的隔间里听两个公关姐姐说闲话。

她们当然好奇玉伶和谢沛是什么关系,熟了些便问过她好几回。

玉伶不敢瞎侃,谢沛折腾人可是往死里折腾,精力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