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瑾自是没有退缩的道理,早就惯出来的毛病现在想要收敛已经晚了:

“我在做什么我自己清楚,你告诉我她到底有没有事,生的什么病,人在哪里,我放心了自然会回去,哪用你来教我!”

陈一乘移开视线,刻意地忽略着陈一瑾的胡言乱语。

良久才在陈一瑾作势要吃人的目光里慢慢悠悠地回了句:

“她怀孕了。”

他突然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