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自知身子不清白,没什么想要的,也不敢妄想求您什么……”

“雍爷……让玉伶服侍您一场,消恩散情来,玉伶心里也好受一些。”

玉伶松了抱住江雍的手,在他还未说话前,绕过一步,捧住他的脸,便踮脚贴吻上去。

她的这个吻太过于小心翼翼,浅浅地吻住那么一下又忽地退离片刻,这种轻柔的啄吻更像是彼此的表层刺探与呼吸的短暂交融。

江雍在无动于衷。

既不抱她,也不吻她。

但只要他没有强势到直接推开她,那么他的无动于衷就是一种隐晦的愿者上钩。

玉伶笃定了这一点。

这就是她想要的。

男人都是由交配欲望所支配的牲畜,并不会长记性,只会更好地掩藏或是肆意地宣泄。

大姐曾说过话都是对的。

玉伶却在这时停了下来,明明是更应该添上一把火的时候。

她在与那澈蓝眼底的自己相对视。

装的是送到他手上的无辜,是他只要敢想便能得到的真挚。

就连玉伶自己都不觉得有丝毫作假。

再微微启唇,让江雍看见自己隐约露出的舌与齿。

玉伶沉默犹豫徘徊片刻,然后拉长媚调唤他一声:

“雍爷……”

欲言又止,由得他想。

江雍的左臂揽上了玉伶的腰。

但她却没有了和他对视的勇气。

他的眼睛像是那风雨欲来之前的黯沉海面,压抑至极。

他的审视又好似那一旦坠入便再也回不来无底的深渊,并不是她能掌控在手里的玩意儿。

玉伶垂眸,任由自己的耳尖发烫,脸颊烧红。

于这种快要唇齿相贴的距离间,江雍终于对她沉声说道:

“我会去北宁找你……”

“到时陪我几杯。”

玉伶面上的温度骤然上升,颊面和耳朵是同一种红,是烧在一起的烫。

江雍的暗语虽不直白,但是没了他曾喜欢佯装的随和与温柔,是他想要而向她表明的近乎命令的欲望。

他是头一回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

身体的反应则要更加赤裸与明晰,玉伶感受到了身下的微弱湿意。

但这只让她认为是一种耻辱与应该被铭记的厌恶。

玉伶讶异地看向江雍,抬头的瞬间却又快速撇过头去,叫他看清她的错愕与赧意。

像是紧张到六神无主一般,玉伶抓住江雍的手,顾左右而言他:

“呀……脚痛。”

然后玉伶向身后的沙发倒去,绊了一下他的腿,再故意拉着他,扯着他,两人再次叠回了沙发上。

只不过江雍注意了些,或是提防了些,并没有压住她的身子,而是撑手在她身旁,让她被禁锢在他的视线之下。

玉伶承受不住这种含情带欲又仿佛蕴有万千言语的眼神。

想要闭上眼睛,但连她的眼睫都在颤抖,不知为何地惶惶不知所措。

于是只好再度勾住江雍的脖子,想要吻住他的唇。

膝盖屈起,夹住并迎合他往下沉的腰,短旗袍的裙边因此而褪至臀部,将她未着寸缕的双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江雍还是躲过了她的吻,让她的唇落到了他的唇角。

但他的一只手却抚上了她的大腿,用力之后更像是揉捏而不是爱抚。

玉伶明白江雍还在顾忌,所以听他用冷静的调调问她道:

“伶伶还有旁的事要说吗?”

玉伶摇摇头。

可她却用指尖从他的胸膛心口处往下游走,沿着他所穿着的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