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她的人差些从床上做到了床下。

好在谢沛一直抱着她的腰身,没叫她像根葱似的倒栽下去,人仰马翻。

完事被他拉起来的时候,玉伶只觉得浑身的血全都攒在了脑袋上,当时是畅意了,现在才来头昏昏,凝看谢沛片刻,又歪倒在他怀里,似如弱柳,还是那种被风吹雨花打到没几片叶子的蔫儿巴模样。

谢沛侃她道:“莫不是我倒过来朝你肚子上捅了几刀?“

“今天才是头一回,如何就不行了?”

玉伶横视他。

只有眼里凶凶巴巴,反是更想叫人逗她耍来。

如此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