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像是一种无情到不可控的出卖。

如若叫床的话,谢沛肯定喜欢听。

但玉伶只道:“沛爷,您……想我,是不是喜欢我?”

然后并腿紧夹谢沛的手,不让他再有动作。

今天的谢沛似是不会勉强她做任何事,宽容到不可思议。

把手抽走,转而抱紧她。

他避了玉伶的话口,继续在她的耳边,低声反过来问她道:“……伶子有没有想我?”

她勾了他半天,而他也想从她这里套一个他想要的回应。

这种诱来惑去的游戏估计只能同谢沛耍了。

彼此心知肚明,她的把戏在他面前不值一提,只看他有没有那个闲心想陪她玩,或是不痛不痒地讽她几句。

可玉伶开始固执起来,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若我说想呢?那沛爷是喜欢我的吗?”

室内有那么片刻生硬而沉闷的缄默。

谢沛没说话,而是突然把玉伶的衬裤下扯到了膝盖处,她还没反应过来,感觉腿间有个热热的物什的时候才扭头看他,忙道:“沛爷,您有伤,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