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的都是她自己。

脑子里不知拐了个什么弯,什么都没想明白的玉伶在这时对陈一乘道:“军座,后天早晨……玉伶能否出去见一个朋友?”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青莺和江雍的皮毛关系摆在那里,让玉伶总是认为陈一乘绝不会允许她再去和江雍有任何牵扯。

可说都说了,坦诚些应是好的。

玉伶又瞟了眼陈一瑾覆在她腕上的手。

她不管他,不搭理他,也就安分了。

“是夜场里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