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瑾一出声便忍不住地要向玉伶诉说,方才憋住的眼泪全变成这会儿说话时颤颤的委屈腔调,“好疼好疼……伶伶你恨我恨到要让我绝后不成?”

玉伶忙握紧他还硬着的那物。

确认了依然生龙活虎,倒也没软。

但心虚不已的她听着陈一瑾好像要哭了的说话声气,不敢再三心二意。

嗫嚅道:“我不知道,那我帮你吹一吹……”

说罢便缓缓地撸动,动作放轻了,吹的气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用的劲怕是连朵蒲公英都吹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