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乘偏好这样的猛插直入,每一下都让她以为自己是在被他抱着按着撞向墙去,最终却也只是她的胸贴压在了墙面而已。

可是乳尖来回蹭得痒,一开始墙面冷凉,贴一下便颤身夹他一回,胸乳要是再被他一握一抓,玉伶只觉得自己的甬道好似快要痉挛一样在绞他的性器。

“乖乖……”陈一乘松了咬着她耳朵的唇,又开始舔吻她的背,沉沉的喘息间也是和她一样不成句的喟叹,“好香,怎么能这般勾人……”

“好喜欢干你……”

“要到了吗?吸我吸得好紧……骚呢……”

玉伶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身体开始又酥又麻,脸上蹙眉闭眼的表情看着甚是媚离,自顾自地高亢呻吟。

“呜……舒服,舒服呀……”

“快些,哥哥,腿软,站……站不住了”

陈一乘拦在玉伶腰际的手忽而下移,触到了硬起的阴蒂便狠狠一按一揉,她高潮时不断地一夹一放都快要逼得他直接射了出来。

玉伶长鸣一声便在他怀里彻底软了过去,股间的淫水随着他的拔出和她的颤动而淅沥地抖落至浴缸里。

陈一乘把将她转了个身,凝眸看她眯眼嘤嘤喘气的媚生表情。

他缓过一口气又霎时杀了个回马枪,把她的一条腿抬高压抵至墙面。

她的身体仿佛柔软到可以包容他所有汹涌的欲望。

完全没缓过高潮的玉伶被他的贯穿顶得又似是再到了一回,无法承受的快感让她咿呀着哭泣,已经发红发肿的唇再次被他衔住又咬又啃,哭都哭不出声,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这夜真长。

但是长一些便使得快活多一些。

玉伶不知道这种恍似无羞耻无体面的坦诚兽交到底还有多久。

纵使到最后她已经完全无法站立,但看着水面上他射出的腥白的点点滴滴,除了开心还是开心。

……

水有些冷了。

任由陈一乘洗发净身的玉伶在睁眼发呆与闭眼入睡之间游移。

眼皮好沉,身体好累。

他把她裹进干燥的浴巾里,顿时的温暖与在他怀里的安稳感觉让她已经开始做梦。

玉伶侧身躺在床上,眼睛阖上了就是再也不会睁开的瞌睡模样。

她正揪着毯子的一角,夹着身上的浴巾,盖没有好好盖,睡没有个睡相。

陈一乘打散玉伶的湿发,用干毛巾润了几遍,将毯子替她拢好掖好,这才起身准备去书房。

不过他刚起身,玉伶便半睁着眼睛,嗫嚅着,屈屈诺诺地唤他:

“御之哥哥。”

“……要去哪里?”

“可不许走,不准走,不要你走。”

一个劲地朝他撒娇,生怕哄不化他的心。

可她自己要走的时候,一句话不吭,跑得干净利索,不盯着转眼便找不着人;现下她倒是霸道得不行,反过来还不许不让他走。

耍脾气时娇,哭噎了也娇,做什么都娇得他的心直发软。

她这个德行还不都是惯出来的。

……不改也好。

房间里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留了一盏窗前的小台灯,半眯着眼睛的玉伶只看得清陈一乘站在床前身着睡袍的挺拔背影,不像是要睡觉,似是真的要走。

但他这时又回头俯身下来柔声宽慰她:

“我去一会儿,会很快回来陪乖乖。”

玉伶拉住他,甚是不满:“哥哥怎的大半夜还要去忙?”

她说罢又觉得自己没道理,陈一乘身为军长自是大忙人一个,她干涉许多强留他来,是不讲规矩还要讨人嫌恶。

于是松开自己的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