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一乘转眼间就把玉伶放在了一旁的马桶上。

这一屁股坐下去,她感觉这桶内燥燥蓬蓬的香灰绪都快被她震起,从而荡了几荡。

陈一乘手正置于她的头顶,把她搭在胸前的辫子拨到了背后,然后像是顺毛一样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却不让她抬头。

他的套服裤子比上衣的颜色要深许多,明显隆起后的形状顶起他那反着光的金属皮带锁扣,连裤链都似是快要被它那物事的大小给绷开。

不知他难不难受,但让她看上一眼就心惊脸热,身下仿佛和来了月事一般濡湿泛滥。

玉伶则紧闭上了眼睛,窒住了呼吸。

因为坐着的她正对着的便是他的……

不能再看了……

玉伶只当他让了步,胡乱猜着他的意图。

不在这里做可以,但是她得让他舒服满意。

闭紧双眼的玉伶伸手就触到了他裤子的呢制布料,和他的手心一样,感觉粗糙。

她的指尖有些抖,但还是顺着裤管的线缝渐渐往上,中指的一个指节在碰到他的硬物后连忙缩了回来。

可陈一乘并没有阻止她。

玉伶认为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憋着一口气用掌心包住前端的位置,试探着轻轻搓揉。

那物反应很大,也不知是他挺腰了还是什么,玉伶感觉自己的手心好像都被他顶了几顶。

她听到了陈一乘变得粗沉的呼吸声。

左不过是口奉侍欲。

男人嘛,只要射出来就爽了,开心了,爱屋及乌也不必再为难她了。

玉伶转而探手捏住了陈一乘裤链,想要拉开。

可他勃起的程度早就把拉链撑得歪斜八扭,她想单手简单拉下已经不是易事了。

陈一乘此时却把玉伶的手拿开,道:

“既是不想,就该有个姑娘家的样子,规矩些。”

他这一刻出声说出的冷静斥责让玉伶万分委屈。

好像是她耐不住要对他动手动脚似的。

明明是他暗示她做到现在这一步的。

玉伶并不服气,气上了头就让方才的那些矫情劲烟消云散,躲开陈一乘按在自己头顶的手,连声驳道:“玉伶要如厕小解,倒是您杵在这里,叫人如何方便?”

“您眼里那规矩的姑娘家难道要在男人面前脱裤子不成?”

“还是您不要脸皮脸面,想看一个规矩的姑娘家小解?”

甚至还有了一些虎生胆子,抬头对陈一乘撇嘴。

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他,她知道他的表里不一,口是心非,而且还要恶人先告状。

陈一乘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

朝他撒她的娇娇脾气的时候最是可爱了。

唇角有些笑意,瞧着玉伶俏皮的表情,她似是定要在这种事情上和他争个输赢。

他只回:“我的乖乖在我面前脱裤子的次数还少吗?”

玉伶只瞪大了眼睛,他这一声突然的“乖乖”又把她喊得手足无措。

可听完他这一整句话之后……

玉伶觉得陈一乘在对她耍流氓。

果真陈一瑾那些无赖行径不是没有源头和根代的。

八成是向他哥学的,二成就是他哥教的。

且陈一乘平日里能装得更好。

玉伶想也没想,直直伸手去捂陈一乘的眼睛和他的嘴。

陈一乘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玉伶急忙打断:“别这样叫我!”

“陈叔叔出去,出去,出去”

陈一乘再次摸了摸玉伶的发顶,撩起那条有些炸毛的辫子,吻了一下她的发尾。

然后真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