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满足的喟叹被拆成片片碎碎混在身下和口中一并发出的黏糊水声里。

谢沛在此时松开她的唇,哑声道:

“伸出来一些,舌。”

玉伶没有反应。

恍惚着,迟钝着,疑惑着。

半张的唇沾着彼此的津液,红荔芽白。

似是在催他怨他为何不遂了她。

真他妈的好看啊……

谢沛看着便不自知地往里挺腰撞了她一记。

“嗯……”

玉伶的这声哼得淫气,顺带像是听话一般颤颤地伸出一点点小小的舌尖,等着他的怜爱。

谢沛重新把她的舌含住,似是一颗从她嘴里抢过来的糖。

她在这种时候的所有反应都真实得可怕,嘴里会叫得淫淫涟涟,眼里有他楚楚旎旎;身体是暖香的,穴肉是会夹的。

何不销魂,何不摄魄。

想的就是她,要的只有她。

因着谢沛进入了之后没动,玉伶本已经快适应了他的插入,甚至都有些耐不住了,可他在这时又全都退了出去。

顿觉空虚无比,内里还在怀恋刚刚被他填满之后的那有力的一撞,神思尽散。

“乖囡囡……你怎么能这般好看。”他的吻和窗外的雨一样连绵不绝,亲着叹着,模模糊糊,在唤她的好似不是他的声音,也不是他这个人,“……囡囡再说几句好话成不成?”

谢沛这时也把玉伶搭在他肩上的手拿下,再扣在床单上,十指交叠,紧紧握住。

玉伶自是放得开的。

回应着谢沛的吻,把从他那里偷来的半瓢吻技照着来还给他,用牙刮蹭他的舌苔,再用自己的舌从侧边纠上去来裹缠他的。

都是缓慢的动作,她开始体味这不同寻常却又依旧盎然的乐趣。

渐觉谢沛的呼吸声变得粗重,玉伶轻轻道:“想要……”

“沛爷,您进……进来些。”

“哈啊……”

谢沛顺了她的意,再度挺进,却只堪堪插入前端。

被撑开的感觉让玉伶的身体麻到脚背都快要绷直了,也能知道自己的身体无比热情,这种由心主导的厮磨已经让她有些痉挛,在吸着他不放。

“是这样吗?”谢沛把玉伶额边汗湿的发丝拨到一边去,吻着她的耳珠,把他明显在忍耐的喘息吐给她听,“……囡囡还要吗?”

玉伶认为谢沛是在反过来勾引她。

只觉得磨人极了,想都没想,喘喘几声里泄漏了她的欲望:

“要……啊。”

于是他又进来一寸,玉伶如今所发出的呻吟愈发高亢。

得不到而被他主导的感觉让她不上不下,像是心里有一把火,烧得理智全无。

玉伶根本没想坚持什么,直接崩溃,死死抱住他。

用那并无眼泪的哭腔颤声泣道:“……要多一些,插我。”

“要沛爷的鸡巴干我,要深一些,快一些。”

“好想,好……呀”

谢沛抬手一巴掌直接拍打在了玉伶的屁股上,把她的臀抬起的同时又往里捣入到了头,让玉伶的尖叫直直破了音。

好热,头好晕,眼在发黑。

怎么还没开始都感觉像是要去了。

谢沛完全没有给玉伶反应的时间,开始快速抽插。

“我……沛爷,沛……啊,不要不要……”

玉伶在语无伦次,床和整个房间好像都在晃,逼近高潮的极限感觉让她的眼角又开始渗泪。

“不是求我操你?!骚逼夹得这么紧是不要的说法?”玉伶听见了谢沛咬牙切齿的责难、咒骂以及粗喘,不知为何像是褒美,“发骚的母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