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楚,父亲去世,加之病体堪弱,更是得子不易。”

“瑾瑜是知你珍重宝贵,父母只希望你平安就好,不求其它。”

陈一瑾好似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话语跳跃,前言不搭后语:“大哥,你说……”

“若是她没有心上人,若是我和你一样能有个军长的位置而不是成天去画那些没用的画,她会选我吗?”

“从小所有人都把我同大哥作比,说是我长大能有你一半建树便算成才。“

“我不愿这样。”

“……想去画画,只是因为我不想事事都被大哥比下去。”

他们应是很久都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谈心了。

这也是陈一乘第一次知道弟弟想要学美术的真正原因。

室内渐渐缭绕着淡淡的烟草气味,表面的平静仿佛也掩不住内里的焦灼和暗涌。

陈一乘的声音一如往常冷淡且冷静,回道:“怀瑜,我比你大了十七岁……”

“你得知道有些事情并不能同日而语,强行较量根本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