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一趟就放了他。”

大抵是太久没见谢沛,印象中只有他那直来直去又连脏带秽的嘲讽,似是从来没听过他这般把声音放轻的柔语。

玉伶从营地出来一直绷紧到现在的心忽而放松。

好似有了什么莫须有的安慰,眼睛再次湿润。

她慌忙掩饰,又问:“那……玉伶什么时候可以见雍爷?”

谢沛的手揽过玉伶的肩,抱她在怀里。

仍是这副让她感到安心的温柔声气,却讽她道:“老子今天专门来接你,等你也等了许多天,你惯没点良心就只惦记着江哥?”

玉伶已经遮掩不住自己抽噎,他这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作风像是勾出了她的什么伤心难过事,泪就和天上这连绵不断的雨似的,成珠成串地流。

许是现在又有了这么一个人愿意纵容她,所以她就不管不顾地继续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