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了枪膛内的那颗子弹,重新把枪别回腰间。

马背上的他仍然倨傲,高高在上。

玉伶若是要对上他的视线,必须一直仰望他。

但他的表情似是在雨幕里有些看不真切了。

陈一乘用手势示意玉伶上车,没有任何多余的问题,好似这辈子不会再同她多说一句话。

他的高傲应是不会允许他向一个曾是娼妓的女人刨根问底。

问了才真的不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