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玉伶感觉到他的阴茎抵住了毫无湿意的穴口也要铆劲硬戳硬顶,瞬时而起的热肿火辣的痛感逼出了她的眼泪。
玉伶大声哭嗓道:“……疼!别这样,好疼!”
从来没有应付过这样的陈一瑾。
就算她在哭,就算她在痛,他依然没有放弃继续用这种折磨彼此的方式来尝试结合。
陈一瑾已经变了。
玉伶六神无主,尖锐的痛感压迫她的头脑,无法思考。
她侧头看向床榻上的陈一乘。
却只能看见他垂于床边修长的手指。
可就算如此,她也能倏忽心安。
但紧接着泪眼将视野朦胧,什么都看不清了。
玉伶朝着陈一乘的方向不管不顾地哭喊道:“军座……”
“哥哥……呜,御之哥哥,御之哥哥!”
这时覆压在玉伶身上的力量骤然轻松,身下不再承受那根本无法纳入的性器的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