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背对着他睡,强势得不行,不知是什么怪癖,反正尽想着自个儿欢喜。

陈一乘果然开始不乐意,叫她转过来。

玉伶不动。

他心情不错时并不会强迫她,而是像现在这般主动靠近她,揽着抱着,又贴住她的脸,轻声问道:“难不成是我哪里得罪你这倔脾气的乖乖了?可是在记我的仇?”

玉伶这才拧拧巴巴地说了句:“……我想让您陪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