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真的在讽她训她,话里只有他无奈的放任。
不过她既扰了他看书写字,当然也是有备了些能哄他开心的后招,委屈哼道:“是玉伶的不好,不懂事……您可要宽待些。”
“玉伶虽比不得那虞妙弋倾城善舞,但还是能柔腰走个几步,反弹琵琶给您添个趣。”
她说完又自觉不妥。
一提起琵琶便想起那把何小姐留在陈家家宅里的黄梨木琵琶,可能这是陈一乘的伤心事。
她自知现下在陈一乘面前说话是愈发肆无忌惮地不过脑子了。
玉伶懊悔时移开视线,只用余光瞟他的表情。
似是没什么变化。
甚至他还伸手拉她,把毫无防备的玉伶一把拉到身前,她踉跄一步直接歪坐在了他的腿上。
陈一乘的手顺势环到玉伶的腰间,垂首时话语的温度吹过她的脖颈和耳廓,说道:“回去后找人给你做几身衣服,再好好给我跳一回。”
他的音色粗砺,压低后的轻语让她的身体窜过一阵麻意,又像是撩拨似的微痒。
玉伶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平复她这急速跳动的心,心猿意马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那……下回再跳的话,这回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