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提前备着他发作,先倒打一耙:“玉伶想您呢,谁叫您这么晚才回……就故意说来让您多想着我。”
陈一乘听完却古怪地沉默片刻。
玉伶原本就摸不着他的心,现在他喝多了酒就更是捉不透认不清了。
陈一乘抱着她往东厢的临时书房走去,脚步平稳,一改方才的套数,只静气说道:
“陪我看会儿书罢,醒醒酒。”
他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呢?
……
玉伶点燃桌前的煤油灯。
陈一乘说要她陪他看书,她就老实地坐在了和桌后的陈一乘正对着的另一个位置上,估计是留给来客谈事用的,手旁还有一方可以放置茶盏杯皿的小桌。
玉伶看着他从身后的架子上随意取下一本书,问她是否识字。
“稍能看得懂几页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