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该如何处置,这处置的方式有许多种,可以是肉体上的惩罚,比如一顿鞭子,也可以是精神上的惩罚,比如当众羞辱等等,可花娘偏生选择了最残忍的一种!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既已选择,此刻再向她求情,倒是将矛盾转嫁给了她呢!
何况,抛弃53号,却偏袒掏菊,这是否又是另一种选择呢?
终于,花娘不再挣扎,扯开衣领露出右侧锁骨上的鬣狗兽印,她最后伸手抚摸着这枚兽印,而随着她的抚摸,这枚兽印渐渐消散,亦如53号的麋鹿兽印。
而她整个人半趴在地,痛苦地嚎啕大哭起来。
“好了,等着你解决旧怨,如今也已经解决了,是时候该解决咱们的事了!”
说这话的,是廖老,虽然他也属于西溪口中不相干的人,但他自个却不这么认为,固执地等在这里,甚至还给自己安排了张石凳。
期间,乾老和纺老多次给他下眼刀,却也没能将人给赶走。
如今见这人不光滞留此地,竟然还抢先发话,乾老和纺老心中不由得都生出一抹紧张,纷纷开口赶人:
第35章 威胁
“你一个杀雌的流浪兽人,搁这里添什么乱?倘若这小雌性真瞎了眼地跟你走,怕是连明日的太阳都见不到!”
“就是,你还嫌祸害的雌性少了?你是真敢想啊,是嫌最近日子过得太舒服,通缉力度不够大是吧!”
对于两人的威胁,廖老置若罔闻,一双蛇眼死死地盯着西溪,仿若盯着自己的猎物,充满了势在必得,“小雌性,你一定在想,我凭什么厚着脸皮站在这里。”
西溪皱眉看着他,他的目光充满了侵略,令她本能地感到不舒服。
她没有应声,因为她知道,对方如此说,必有下文。
果然,却见他顿了顿,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而脸上的褶子随着笑声,剧烈地抖动着,看起来格外地瘆人。
“小雌性,你很聪明,你懂得利用自身优势,转移并化解矛盾,但你要知道,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一切,都能够通过智谋化解,就比如眼下这情形,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计谋都不值一提!”
下意识地,西溪浑身一颤,她猛地想起,这位最不起眼的流浪兽人,或许才是在场战力的顶端!
虽然他与纺老同为八级战士,可他手里却是有人命在的,虽说纺老也不可能绝对干净,但长期生活在部落里的兽人,不论是战斗经验,还是残忍程度,甚至是心态上,都不可能跟一个长期流浪,嗜杀残暴的流浪兽人相提并论。
而不等西溪回应,纺老已经坐不住了,“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在这里动粗,直接强抢不成?”
“未尝不可!”几乎就在纺老话刚脱口的一刹那,廖老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是没有任何停顿的,直接抢答。
两者相视而立,一股无形的战火熊熊燃烧,场上剩余几个凑热闹的雄性,赶紧麻溜地滚了下去,就连跪趴在地上痛哭的花娘,也察觉情形不对,连眼泪都来不及擦,直接化作兽身,飞快逃离。
西溪目光扫视全场,试图跟着大部队一起逃离,可刚起了这点心思,下一秒就听廖老冰冷地声音响起:“小雌性,若你今日逃走,信不信我立马杀到硕鼠部落,上午杀一只雌性,下午再杀一只雌性,晚上还杀一只雌性,你说我需要多久,才能杀得你们硕鼠部落灭族?”
“唔……让我算算啊,硕鼠部落现有雌性一千三百一十八名,其中成年育龄雌性共计九百二十一名,一天杀三名,那么就是三百零七天,唔……差不多要一年之久呢!”
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在廖老的威胁下,西溪竟还真的掰着手指头认真起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