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越走越深，转过一处竹林小径，推开一处石门。

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

眼前赫然是一汪雾气缭绕的温泉，泉水潺潺流淌于山石之间，被遮掩着，一缕缕水汽在阳光下蒸腾，宛若人间秘境。

“这里还有温泉？”方羽心眨了眨眼。

“小时候我常来这里练功，泡完泉再回去，就不觉得累了。”墨九低声在她耳边说，声音里裹着微不可察的笑意，“而现在……也换个用途。”

“不许……”她正要说什么，话还没说完，便已被他稳稳放在泉边的石阶上。

墨九退开两步，开始宽衣解带，指节分明的手指缓慢解着外袍，动作不疾不徐，眸色却盯着她看得极深。

方羽心顿时脑子一空，移开眼神。

墨九低笑一声，轻声道，“可爱。”

她耳尖一红，赌气似的转过身，“无赖。”

不一会儿，水面一阵轻响，墨九已然落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