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间看见单老师的那副画,从此一头扎进油画的世界。”姜聿白双眸微敛,似乎陷入某种回忆里,“画是有生命的,画画不止一次拯救了我。”

陆锦延语气温柔:“我也觉得你的画有生命,第一次见到时就很喜欢。”

姜聿白从回忆中抽身出来:“你是说,那张被你折起来的画稿?”

“你看到了?”陆锦延表情难得有些窘迫,低声解释道,“那张画是我在第一次见你的那天,在操场上捡到的,本来是想着还给你,但后来……”

莫名其妙就想把那张触动自己的画稿据为己有,所以大脑刻意遗忘了它的存在。

“没事,那张只是练习稿而已。”姜聿白微微一笑,“只是下次不要再折了。”

“好。”陆锦延应声,“对了,陪我回趟公寓,拿个东西好不好?”

姜聿白没多想,跟他一起回到了公寓。

结果一进门,陆锦延不知道打哪儿摸出了一条绸带要往他脑后系。

“你要做什么?”姜聿白往后仰了仰,神色警惕。

“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陆锦延抬手扣住他的后颈,语气含笑,“放心,不是什么少儿儿不宜的东西。”

至少,目前不是。

姜聿白将信将疑,最终还是让他用绸带蒙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红色的绸带衬得雪白的肤色愈发剔透,蒙眼的造型又生出一种易碎感,皎洁又妍丽,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推倒侵.犯。

“好乖。”陆锦延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了好几眼,这才牵住细长如玉的手慢慢往里走。

眼前除了一片泛红的光,什么也看不见,姜聿白不由有些紧张,只能紧紧握住他的手,全身心依赖着他。

“吱呀”一声,陆锦延推开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