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对不起,我只是怕……怕会引起你不好的回忆。”

姜聿白没说话,也没挣脱他的怀抱。

“清醒后,我真的很害怕。”陆锦延低低诉说着内心的恐惧,“我怕你会因此厌恶我,躲着我,彻底将我打入冷宫,再也不给我机会了。”

天知道,他这一天有多么战战兢兢,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中度过。

“你要是真这么想,昨晚就不会强”姜聿白轻咬舌尖,没再继续说下去。

“我想用酒精来做推脱之词,但”陆锦延在他耳畔叹息,“我必须得承认,其实我心里早就想对你那样做了。”

他不过是假借醉酒之名,趁机将内心深处囚禁的**野兽放了出来。

毫无保留的坦诚,反而令姜聿白感到不知所措起来。

他挣扎了一下,环住他的手臂遽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