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果然同他想的那般,沈清檀动怒了。

也是,她明明说过,不愿与别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听闻了此事,毫无波澜才不正常,那样就该换作他动怒了。

谁知道,某人似没心没肺般,下一刻,满面笑意问:“那你打算怎么应对呢?”

季照临说不出话,一语成谶,生气的人果然换成了他。

“难道说,圣上只顾着与沈相不对付,不想听他的话,按他所说的去做,只顾斗气,还没切实想过应对之策?”沈清檀存心气死人不偿命般,故意问道。

季照临真拿她没辙,反问她:“难不成爱妃有了主意?”

“没有,”沈清檀依旧笑眯眯,“圣上该听沈相的话,也要多去其他妃子那里,雨露均沾,何况目前后宫空虚,圣上先学着应付挺好的,省得以后后宫逐渐扩大,圣上不知道如何招架。”

见她越说越离谱,季照临忍不住了,轻声呵止道:“够了!”

接着,他存心惩罚她那般,将她面前那两碟子还在散发着扑鼻热气的糕点端走,冷肃道:“能说会道,嘴完全闲不下来,想必是没心思享用糕点了。”

“哼,”沈清檀也有些生气,双颊鼓了鼓,“不吃就不吃。”

季照临与她僵持了片刻,两人均分毫不让,虽对面而坐,视线不曾往对面人身上瞥过一眼,都知晓,若谁先开了头,接着便是动口求饶,再接着是一直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