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以政务为重,直到先皇薨逝,他当了圣上,还是不愿意亲近女人,哀家可愁啊,幸好,他算是瞧上了沈首辅的独女,虽然觉得那女娃儿看着不太机灵,也没什么才艺,但相貌总是极好,配得上他。”
说罢,方想起了大事,说道:“宣贵妃进来吧。”
嬷嬷笑道:“且慢,太后你等了这么久,且让她在宫外再等等,奴婢去打探打探情况,看事实,是否如同奴婢猜想的那般。”
太后觉得也好,等会儿她不方便明面问,可又心急,嬷嬷去打听清楚最好。
太后在殿中候着,想着待会新妇来见礼,忍不住露出满面笑意。
却不想,生生等了小半柱香时间,只等到嬷嬷阴沉着一张脸回来,脸上似布满了急风骤雨,看着甚是骇人。
嬷嬷跟在她身边已久,在她未曾出嫁时,便跟在她身边伺候,历经了几十个年头,做事向来稳妥,轻易不喜形于色,教养比起大户人家的千金都不差。如今显露出这般明显的情绪,只怕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太后问道:“红莺,这是什么事冲撞了你,可是秋收冬藏不省心,还是说,贵妃本人……”
她欲言又止,显然是不愿去深想。
“都不是,”嬷嬷长叹一声,低头说道,“昨夜里,圣上和贵妃并未圆房。”
太后大惊,过后镇静下来,又想着其实并无关系。
毕竟圣上从小便是一张冷脸,看见谁,都不曾改变脸上颜色,与人相处,虽不是有心,可总是处处让人觉得他不好相与,甚至是在刁难人。
昨夜里,他肯进贵妃的寝殿已是了不起,若未曾见过几面,就与人圆房,做那档子亲密事,反倒不是他的性子。